求1.庄子《逍遥游》原文及译文2.有关它的“小大之辩”的思想主题3.庄子《逍遥游》 主旨及评价(回答最全者,奖励『50分』)

来源:学生作业学帮网 编辑:学帮网 时间:2024/05/06 06:45:05

求1.庄子《逍遥游》原文及译文
2.有关它的“小大之辩”的思想主题
3.庄子《逍遥游》 主旨及评价
(回答最全者,奖励『50分』)

“逍遥”也写作“消摇”,意思是优游自得的样子;“逍遥游”就是没有任何束缚地、自由自在地活动.
全文可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至“圣人无名”,是本篇的主体,从对比许多不能“逍遥”的例子说明,要得真正达到自由自在的境界,必须“无己”、“无功”、“无名”.第二部分至“窅然丧其天下焉”,紧承上一部分进一步阐述,说明“无己”是摆脱各种束缚和依凭的唯一途径,只要真正做到忘掉自己、忘掉一切,就能达到逍遥的境界,也只有“无己”的人才是精神境界最高的人.余下为第三部分,论述什么是真正的有用和无用,说明不能为物所滞,要把无用当作有用,进一步表达了反对积极投身社会活动,志在不受任何拘束,追求优游自得的生活旨趣.
本篇是《庄子》的代表篇目之一,充满奇特的想象和浪漫的色彩,寓说理于寓言和生动的比喻中,形成独特的风格.“逍遥游”也是庄子哲学思想的一个重要方面.全篇一再阐述无所依凭的主张,追求精神世界的绝对自由.在庄子的眼里,客观现实中的一事一物,包括人类本身都是对立而又相互依存的,这就没有绝对的自由,要想无所依凭就得无己.因而他希望一切顺乎自然,超脱于现实,否定人在社会生活中的一切作用,把人类的生活与万物的生存混为一体;提倡不滞于物,追求无条件的精神自由.
【原文】一、
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飡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曰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徵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原文】二、
尧让天下于许由,曰:“日月出矣,而爝火不息;其于光也,不亦难乎?时雨降矣,而犹浸灌;其于泽也,不亦劳乎?夫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犹尸之;吾自视缺然,请致天下.”许由曰:“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而我犹代子,吾将为名乎?名者,实之宾也;吾将为宾乎?鹪鹩巢于深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归休乎君,予无所用天下为!庖人虽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
肩吾问于连叔曰:“吾闻言于接舆,大而无当,往而不反.吾惊怖其言.犹河汉而无极也;大有迳庭,不近人情焉.”连叔曰:“其言谓何哉?”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吾以是狂而不信也.”连叔曰:“然.瞽者无以与乎文章之观,聋者无以与乎钟鼓之声.岂唯形骸有聋盲哉?夫知亦有之!是其言也犹时女也.之人也,之德也,将旁礴万物以为一,世蕲乎乱,孰弊弊焉以天下为事!之人也,物莫之伤: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热.是其尘垢秕穅将犹陶铸尧舜者也,孰肯以物为事?”
宋人资章甫而适诸越,越人断发文身,无所用之.尧治天下之民,平海内之政,往见四子藐姑射之山,汾水之阳,窅然丧其天下焉.
【原文】三、
惠子谓庄子曰:“魏王贻我大瓠之种,我树之成,而实五石.以盛水浆,其坚不能自举也.剖之以为瓢,则瓠落无所容.非不呺然大也,吾为其无用而掊之.”庄子曰:“夫子固拙于用大矣!宋人有善为不龟手之药者,世世以洴澼为事.客闻之,请买其方百金.聚族而谋曰:‘我世世为洴澼,不过数金;今一朝而鬻技百金,请与之.’客得之,以说吴王.越有难,吴王使之将,冬与越人水战,大败越人,裂地而封之.能不龟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于洴澼,则所用之异也.今子有五石之瓠,何不虑以为大樽,而浮于江湖,而忧其瓠落无所容?则夫子犹有蓬之心也夫!”
惠子谓庄子曰:“吾有大树,人谓之樗.其大本拥肿而不中绳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规矩,立之涂,匠人不顾.今子之言大而无用,众所同去也.”庄子曰:“子独不见狸狌乎?卑身而伏,以候敖者;东西跳梁,不辟高下;中于机辟,死于罔罟.今夫斄牛,其大若垂天之云.此能为大矣,而不能执鼠.今子有大树,患其无用,何不树之于无何有之乡,广莫之野,彷徨乎无为其侧,逍遥乎寝卧其下.不夭斤斧,物无害者,无所可用,安所困苦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