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的金融史大事件时间年表从金融史开始发展至今天的大事件,包括危机,格式为具体年份,简述事件就可以了,

来源:学生作业学帮网 编辑:学帮网 时间:2024/05/05 09:12:45

详细的金融史大事件时间年表
从金融史开始发展至今天的大事件,包括危机,格式为具体年份,简述事件就可以了,

从历史的发展过程来看,现代国际金融体系大致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每个阶段均有一定特点的主体金融体系.
第一阶段 国际金本位制时期
从1816年英国实行金本位制开始,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而结束.
第二阶段 布雷顿森林体系时期
起始于二战结束后的1945年,终止于1973年.
第三阶段 牙买加货币体系时期
战后历史的若干个阶段
将二战后时期分为两个主要阶段和一个中间阶段对我们的分析工作是很有用的.第一个时期是战后重建和发展时期(1945~1963).从1964年至1966年是一个过渡阶段,其间在西方出现了一次根本性的经济社会政策转变.从1967年至今是第三阶段,这是全球金融和经济体系不断劣化并最终导致今日严峻危机的30年.
1、战后重建和繁荣发展的时期(1945~1963)
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相对健康的、实物性的经济增长是这一阶段的主要特点.这包括:战后欧洲(特别是欧共体的西德、法国、意大利)和日本的经济重建和复兴;美、苏两国强劲的工业和技术进步;许多所谓“第三世界”国家,如中国、印度和部分南美国家,有了真正的经济发展.总的来说,社会主义和西方资本主义两大经济集团都以人均实物产出的增长为目标,而达至这个目标的途径也都是对工业、农业和基础设施等资本密集型项目进行大规模投资.这段时期,在1944年布雷顿森林协议和其他相关安排的保证下,货币相对稳定.这些安排包括:相对固定的货币平价,金本位支持下的美元所扮演的中心角色以及相对严格的货币银行管制.贸易协议准许政府通过合理的关税、补贴、价格支持、支持性信贷和税收政策等多种手段保护和扶持本国生产者,在食品和关键工业部门尤其如此.一般而言,美国和其它西方国家的政府不鼓励投机,而是鼓励在基础设施、工业和农业领域进行公私投资.它们的政策强调高技术资本品的生产和人口科学素质的提高.金融利润主要产生于实物的制造和贸易.结果就是整个金融体系有真实的实物经济作强大后盾.
2、过渡阶段(1964~1966)
在威尔逊的领导下,以前的资本密集型工业发展政策被抛弃了.鼓励投资于生产性部门和新技术的各项政策被一步步废除.新的政策取向是创造消费品和非生产性服务的巨大膨胀,从而在中短期内取得较高的倾向回报率.尽管肯尼迪政策的某些正面因素持续到1967年,他的遇刺标志了一个具有决定性经济后果的政治转折点.理解这次政策转变的根本性内涵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对美国.直至60年代初期,人们仍理所当然地认为,美国繁荣、财富和力量的源泉在于其工业、农业和基础设施的发展.传统的“美国体制”总是倾向于让国家鼓励对科学和技术进步进行长期生产性投资,支持大规模基本建设,扶持新兴工业部门并以“保护主义”政策培植国内生产.即使进入60年代之后,美国人仍普遍认为如果准许所谓“市场力量”遵循货币收益最大化原则,不受政府干涉和调节地统治整个经济过程,那么任何工业经济都不可避免地走向崩溃.为了保持一个现代化的,以科学和技术进步为基础的工业经济,政府必须起积极的作用:它必须经常介入以保持长期投资的生产性导向,控制投机和浪费,限制“市场力量”的以长远公共利益为代价的短期利润取向.相似的国民经济原则在其他西方国家的工业发展中也被采用,成为这些国家战后重建和发展的关键因素.在此背景之下,使于约翰逊政府并为其后历届美国政府所继承的经济政策转向,其实质是对于传统的工业经济的“美国体制”的彻底抛弃.这个根本性的政策转向反映在开始流行于60年代中期的“消费社会”或“后工业社会”等概念上,这种驱使从英美逐渐传播到其他西方工业国家.
3.世界金融体系30年的癌症(1967~1997)
过渡阶段结束于1967年,当时一系列爆炸性的金融危机正如林顿.拉鲁什所预言的那样开始.后来的历史表明60年代末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危机决非暂时或周期性现象.从战后初期卓有成效的“美国体制”政策所作的根本性转向,为世界经济种下了致病的癌变基因.
在这30年历史进程中,金融体系的疾病经历了几个阶段,每个阶段都以各国政府和组织不得不面对和应付的危机为标志.历史表明,在每一个关键转折点上,所采取的决策总是使问题更为恶化,并为下阶段更严重的危机准备了条件.这些决策的共同重点在于:对由不数据增长的债务“泡沫”和投机性金融资产引起的问题,它们总是试图通过牺牲越来越多的实质经济来“喂饱”泡沫的方式加以解决,与此同时它们还成功地为这些泡沫的增长清除各种壁垒.
包括美国在内的各国政府和主要组织的这种非理性、自我毁灭式的行为,构成了过去30年经济史最重要的特征.很明显,世界金融体系的问题及其之所以被容忍了这么久的原因在于一些植根于国家政府和组织的思维习惯深处的错误.